開足馬力向前沖
2月28日,公司成立禹田農(nóng)莊田間管理專項工作小組,小組由趙剛杰、彭剛、宋金成、朱昭進組成,趙剛杰任組長。公司總經(jīng)理程亞利親自主持會議,對小組工作做了部署,給予小組大力支持。3月1日,小組即開赴禹田生態(tài)農(nóng)莊。
“春種一粒粟,秋收萬顆子”。春播春種是壓倒一切的任務。目前閑置的幾百畝地種什么,怎么種,什么時候種,如何用工,怎樣才能最大限度節(jié)約費用,怎樣才能早見效益等一系列問題一股腦地涌到小組面前。
時間就是生命,速度就是效能。小組成員都不是搞農(nóng)業(yè)的,積攢的那點農(nóng)業(yè)知識根本不足用。而且,土地地勢、肥力等地況各不相同,農(nóng)耕地和復墾地錯雜相間。怎么辦?組長小趙立即和大家會商每一個問題和細節(jié),同時他發(fā)揮本地人的優(yōu)勢,打聽種子、肥料和耕地、播種經(jīng)紀人的信息。不論在田間還是往返農(nóng)莊和公司的車上,小組每天都討論,對種植規(guī)劃進行修訂,與連鎖超市采購部對接,發(fā)展適于超市批量售賣的品種。荷蘭土豆、大蔥、萵苣、青椒等多種蔬菜,谷子、花生、甘薯等糧食作物,雪蓮果等本地稀有果品相繼進入小組視野。
說種就種。土地一遍遍耕耘,整畦、澆水、育種、施肥等工序一一經(jīng)過,然后就是播種了。3月12日那天,小組成員從早上六點半出發(fā)一直到晚上七點,冒著大風和寒冷足足干了一整天。薄膜不合乎要求,小趙立即開車到木村買。大家有的運肥、運水,有的跟在播種機后面覆土,防止薄膜被風吹走,還有的坐在播種機上集中精力察看傳送帶上土豆塊的情況。風,出奇地大,吹得大伙瞇起了眼,也把揭了的地膜吹上了天,帶著呼嘯聲掛在洋槐樹枝頭,掛滿了周圍的籬笆。一袋化肥整整一百斤,土豆塊也七八十斤,大伙手搬肩扛,踏在松軟的泥土里,氣喘吁吁??斓街形绲臅r候,播種機撂挑子,司機說是液壓油不足了。小趙一看時間緊,馬上拉著播種機的東家去附近村子買液壓油。但是,加了液壓油還是不管用。無奈,司機只好開著播種機到鄰近的村里找人修,下午4點多的時候才修好???點的時候,天黑了下來,播種機打開了燈,大伙在冷颼颼的風里,借著微弱的燈光繼續(xù)播種。大家的肚子早就咕咕地叫開了,身子也像掏空了一樣瑟瑟發(fā)抖,可是沒有一個人喊累。
火車跑得快,全靠車頭帶。小趙三十出頭,和老宋、老彭相比基本上是兩代人,而小朱則比小趙小幾歲。四個人性格不同,經(jīng)歷不同,學歷不同,這樣的隊伍怎么帶啊?小趙很誠懇地對老宋、老彭說:“你們把我當成你們的孩子就是,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,你們直接指出來?!彼率伦咴谇邦^,聯(lián)絡客戶,開車卸車,肩挑背扛,布置每天的工作以及注意事項,一點兒也不含糊,生怕完不成工作任務。3月17日播種雪蓮果,他第一個駕駛田園管理機整地。手扶駕駛桿,手麻了,臂酸了,他忍著,用肘部頂著肚子駕駛著往前開,直到雪蓮果畦子調(diào)好。整理大蔥畦的時候,地很硬,機器不聽使喚,一蹦一蹦的,而且揚起漫天飛塵,鼻孔、耳眼、頭發(fā)、鼻翼兩側全是土。其余同事也都忙著駕車、蓋膜、剪枝、培土、撒肥、灌溉。各項種植計劃有序展開,空置的一塊塊土地都種上了。
加班加點是常事。傍晚回家的車上,經(jīng)常聽到小趙媳婦打來電話,隱隱約約聽到她責問小趙是不是嫁給了土地,還記不記得回家。其實,他不是不想早點回家,只是農(nóng)莊離家遠,往返一趟得倆小時,實在是擠不出時間,更不要說接孩子了。說起三歲的女兒,小趙一臉歉疚,說一年之中都接不了幾次孩子……
連續(xù)的田間勞作,小組成員都很疲憊,但每個人都想干得快點快點再快點。此時此刻,公司領導的關懷也頻頻而至。處理外圍關系,給農(nóng)莊打井飲水,構建水網(wǎng),聯(lián)系通電,購買廚具,并組織員工們分批來農(nóng)莊幫忙……一件件一樁樁都溫暖著小組成員的心。弦兒繃得緊,干勁卯得足,小組就像一架開足了馬力的戰(zhàn)車,向新的工作目標發(fā)起新一輪攻勢。
(本報記者 彭剛)